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莒县文心高级中学

2020-09-16来源:“叶圣陶杯”全国中学生新作文大赛唯一官方网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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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心文学社:追求真善美,回归赤子心

 

文心文学社成立于 2014 年 10 月,秉持着“弘扬民族文化,丰富校园生活”的宗旨,以“提高学生文学修养,促进校园文化传播”为目的,旨在为校园文学爱好者搭建学习与交流的平台,培养学生人文精神,塑造师生文化品格,促进学校文化建设,提升学校办学品位。取意“为文之心”,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校园文学委员会王世龙先生为文学社命名。

2015 年,社刊《文心》创办,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烨先生题写了刊名;文学社报纸《文心》、特刊《远足——珍藏一生的记忆》正式创刊。文学社成功加盟了全国校园文学社团联盟。依托文心文学社成立《中学生》杂志社莒县文心高级中学记者站。

文学社创办以来,定期举行竞选写作、主题演讲、“悦读”系列读书活动、读书分享会、校外采风以及远足、研学、小记者跟踪报道等活动。组织各年级学生全员参加了叶圣陶杯全国中学生新作文大赛、文心雕龙杯全国校园艺术大赛等征文活动,皆取得了骄人成绩。

2017级远足活动中许光校长接受小记者采访.jpg


文学可以成为一个人的精神支柱,校园文学更是学校教育的精神基地。6年来,文心文学社一直致力于为全体师生提供精神交流的写作平台,引导学生用敏锐的触觉感知生活,用丰富的情感提炼生活,用温润的心灵抒写生活。驰骋在文学的天地里,学生们做到了追求真善美,回归赤子心。

为文须有心,为文要用心,希望文心文学社继续秉持办社宗旨,为校园文学建设提供有力的支持和保障,也祝愿孩子们一展书生意气,挥毫精彩人生,放飞多彩的文学之梦!

教育使我们富有,文学使我们高贵。愿我们成为既富有又高贵的中国人。

——莒县文心高级中学党委书记、校长许光


 指导老师指导老师指导老师

马学强,中学高级教师,山东省首批高中语文骨干教师,学科带头人,莒县文心高级中学副校长、党委成员,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会员,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社《中学生》杂志社莒县文心高级中学记者站名誉站长,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校园文学委员会理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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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员佳作

记忆中的小土屋

/ 崔维芬

 

“丫,你作死啊,又在拽狗尾巴!”

蹲在地上的小女孩被惊得一哆嗦,手松开了,被折磨得龇牙咧嘴的大黑一溜烟跑了出去。女孩抬起头,一边傻笑一边弱弱地喊一声 “姥姥!”“去,面壁思过!”

被罚面壁思过的女孩就是我。面朝墙壁时,我才反省到,姥姥说我“作死”是对的 :看着面前的土墙被我抠的小洞已成“规模”,就知道我没少在这儿“战斗”。“还抠墙,这个小土屋被你再抠倒了怎么办?”“那就再用泥糊一遍呗 !”姥姥气得把手中的筷子一摔 :“晚饭也别吃了!”我撇撇嘴,还晚上呢,一会儿你就舍不得,肯定来哄我吃饭!

说起来,姥姥家也是依山傍水,为很多人所羡慕。有人说山水可以使人沉静,可每天住在这里的姥姥,却没被“熏陶”得静心沉着,相反暴躁得很。每次我在屋前的河里逮鱼,她都会扯着嗓子说我,见我没反应,索性一伸手,提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拎着回家。山也不让我自己去爬,每次我问可不可以去山上玩,姥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,手里的线团咕噜咕噜转,说和我一起去。一等再等,我再去问时,姥姥只会极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 :“没空!”

我拽了拽姥姥的衣角,指着路旁的房子问 “姥姥,为什么我们不住这种红屋顶的房子啊?”姥姥低下头,问道:“好看啊?要好看怎么不住楼呢?”我又撇了撇嘴。姥姥依旧自顾自地说道 :“土屋多好,冬暖夏凉,除了不怎么结实,哪一点不比这屋强?咱家土屋还是你姥爷小时候盖的,有年头了,再住下去,肯定有一天会变成古董的!”

有时姥姥带我去地 里干活儿,我不开心,到了地里就捣乱。把姥姥刚用锨整好的地头用脚蹬了,还没熟的玉米掰下来扔了。于是姥姥拿着锨满地追着我跑,我也不求饶,一边跑一边喊 “老太婆,你等着,我肯定会把土屋给拆了!”

我在姥姥家待到了 6 周岁,那年,在外打工的父母决定返乡。姥姥虽嘴上一直说“把小丫带走,烦也烦死了”,但我 走那天,她眼角挂着泪花,已经懂事的我不敢多说话,怕姥姥泪珠掉下来。

之后我也经常去看姥姥。从她风华正茂看到满头白发,看着她从固执的老太婆变得柔软。我很后悔,没能陪着她慢慢变老,更后悔没能守护好小土 屋。在村里的改造中,小土屋已被推倒,建起了红瓦房。

在阳光下格 外朴素的小土屋,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……

 

 

漆香

/ 解加敏

同桌向我炫耀,他捉到了一只蝉。关于这种昆虫最初的记忆,依稀停留在小学读过的闲散文字里,总会在寂寥无边的夏日与青蛙合奏一曲。 而与之相伴的,那些关于父亲的细碎得几乎被忘记的点滴,也如同夏日雨后荷塘里涨起的潮水,将我的心倏忽打湿。

父亲在邻市开发区的家具厂工作,工厂里充斥着刺鼻的油漆味,却总会莫名地让我感到心安。

我的每一个暑假都留在那个老旧的工厂里。

工厂的办公室虽然不华丽但很干净。小仓库里长年累月地散发着淡淡的漆香,工人宿舍外灰黑色的墙壁带给人层层恐惧感,可那儿的人却过得很幸福。

记忆里的工厂只有过不完的夏天,工厂外的树上蝉无休止地鸣叫。工厂里的大风扇患了肺病一般呼哧呼哧地吹。我喜欢站在小门口看那些叔叔们推着升降车进进出出。有时候上面载着刚喷好油漆的新家具,我喜欢那种味道,有点像刚下班的父亲。

那呼哧的风扇和阵阵漆香将我小小的执念吹散又聚拢,吹得我哈欠连连。等父亲结束了一上午的忙碌从那个小门口走出来时,会有热心肠的叔叔告诉他,他的女儿在办公室睡得正香。

他好像总穿着一件被汗浸透的灰色工装,上面泼墨似的有一小片漆渍。他的头发总有几缕微翘,有点邋遢。但那时,在我眼里父亲是最帅的。

尽管他常常沉默。

有一次,他在屋里看书,我踩着凳子蹦来蹦去,一不小心一脚踩空,像一块突遇地震的石头,轰然倒地。他却毫无反应。我从漆渍斑驳的地上爬起,撇着嘴,将血肉模糊的手臂伸到他面前,意思是 “哝,你看,很痛的。”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他一把将我抱起飞跑到卫生室。

换药应该是没多疼的,我只记得它没能让一个10 岁的小丫头流眼泪,却让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红了眼眶。我看着他手足无措地站在我面前轻声问我 :“疼不?没事,老爸在呢。”我只摇摇头,没回答。他好像放心了似的松了口气。

现在想想他挺傻的,怎么可能不疼。

那时候我好像并不觉得父亲傻,尽管他拿筷子蘸酒给我喝,尽管他被母亲唠叨也不还嘴,尽管他从来不关心我学习成绩如何,尽管他眼光像上了年纪的老婆……

提起眼光,他第一次给我买衣服是我 10 岁生日的时候。他固执地认为很好看。那件从来都不合身的衣服现在还挂在衣橱显眼的地方。

我总觉得它能带我回到童年的暑假。我抱着西瓜和父亲坐在院子里纳凉。一点点碎了的星缀在冷青色的天上,像是擦干净了的银角子(硬币)。父亲与工友们谈天,无聊的我把玩着父亲的手,他十指上有厚厚的茧,指缝里有散了清香的漆渍。这双手曾托起过 6 斤 6 两的我,曾抱起过学步摔倒的我,曾牵着我去林子里捉过蝉、去河里摸过鱼,曾牵着我走过暑假里每一个燥热的日子。

人拥抱记忆的时刻,就像站在风口,当我回忆起我童年暑假生活的点点滴滴时,所有风都朝着我吹,所有日子都向着我破碎。那些日子遥远得如同旧家具上的漆香,想回味却早已消散干净。

 

 

不过初秋

文 / 魏子茹

 

不过是初秋。

银杏的小叶黄了边缘,微微卷曲。我踮了脚去瞧那叶,回忆起初入学校时,总是慨叹课文中的银杏营养不良,叶生得这般小。忽而记起《一棵开花的树》里说的,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。抚了那树银灰细腻的肌肤,指尖微凉,也许这树,便是佛前求了五百年的那人,默默伫立在这里,等我经过。想着,这树便多情可爱了起来,微眯了眼,看着这一树即将零落的繁华。每片叶残余的绿与干涸的黄界限分明。

那些细细密密的纹路延展着,清晰地摊开。它前世的情思,我无从得知,只是思量着。不用几日,这树便会长满金子,然后,枝叶落尽,枝丫变得透明疏朗。

透过这不疏不朗的枝叶,我看见了那天。

秋日的天空总是明媚可爱,纯纯的蓝天飘着悠悠的云。那日的天美得刚好。阳光照着微眯了眼的我,而我望着天。天上游着一条通体盈蓝透明的鱼,这鱼之大,让我只看得它排满密密云鳞的脊背。阳光给那些鳞片细而散地打上了金色,那云天间隙的流光,映在我的眸子里,映在我的心上。这鱼该有多大,我不知。这天该有多大,我不知。这宇宙该有多大,我亦不知。

我惶惶地感受着人的渺小。宇宙洪荒,我感动得想哭,为这天地之大,为我之小。

目光又落在这枝叶上了。一片小叶兜着圈落下来,落在我的手心。感受着这荒芜的亲吻,我怅然。为什么偏巧是它,为什么偏巧是我,为什么偏巧是这个秋天。这小小的邂逅竟如此难得。我捧着这小小的陨星般的叶,欣喜若狂。

它生命的纹路那样细腻,小小的,颜色丑丑的,但正巧是它。我想把它夹在满溢书香的扉页里。

那些同行的人,我又该如何去珍惜呢?怅怅地走着,手心里攥着那片小小的残叶。

不过是初秋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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